花容、飞渡是两个名字,全称应该是花容失色和乱云飞渡,其实这两个名字都是一个人的。
认识花容是在网易人到中年的语音聊天室里,那年的秋天,或者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夏末秋初的时候,我突然闯时了那个聊天室里,并疯似的迷上了它。在那里我熟悉了很多后来直接影响了我网络生活的朋友,花容应该算是一个。
最安在聊天室里我是无法说话的,因为无麦。那时经常会听到花容的歌和戏,花容爱听戏,真是让我惊奇不已,对于那些咦咦呀呀的古代流行曲我是受用不起的,但从花容的嘴里唱出来却是婉转动听的。
对花容印象最深的是她的笑,极富感染力,略略沙哑的嗓音抛下一串肆意的笑声,让人感到此女子的张扬与率性,那时在语聊里还有社区的版面里,花容好象是丝柳的老大,而丝柳在社区里绝对是个翻手为云,覆手为雨的人物;花容在语聊里总是用三郎这个名字。
熟悉了花容的名字,就开始在版面上注意她的字,花容的写的文字让我彻底的迷上她。花容的文字是那样的随性却又深刻,表现出对世事的练达与人性透彻的观察,似乎还略带了一些忧伤和颓废。
后来我离开了网易,去了江西一个叫便民社区的论坛做版主,在一个原创的版块。在那里我见到乱云飞渡,看了她的文字我一下子想到花容,去问果然是一个人,很高兴在一个新地方看到熟悉的人,虽然她改了名字。
花容是被拉灯叫来的,在便民论坛我加了花容的QQ,她在QQ上叫乱云飞渡,因此我常常会和飞渡聊天,花容却渐渐无去。
每次上Q,飞渡总会打来一张笑脸,于是我和飞渡总会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,下线的时候也很少会刻意的去说再见。
聊的多了,飞渡说:“一直以为你是个很单纯的小女孩。”
这话不止飞渡一个人说过,很多人都会错觉我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,却不知我早已过了小女孩的时代,也不再单纯,做为女人甚至有点复杂。
我笑着问飞渡:“那现在呢?觉出我的复杂了?”
飞渡很快打出一段字:“拉灯欣赏的女人不会错,你一定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。”至此我明白了拉灯在网易众多MM的眼里心里是很有些位置的。
于是立马和飞渡说些看似很谦虚的话,比如来便民并不是因为拉灯的看重,拉灯叫我来时可能还不太熟悉我呢,紧紧是碰巧而已。可飞渡却告诫我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,我只好笑着说自己从来不会骄傲。
很喜欢和飞渡聊天,因为轻松、不累。我们很少会聊太过具体或沉重的事情,只是彼此互为感慨着,感慨的东西很多,关于网络、生活、爱情、虚拟中的人和事,可仅仅是一些感慨罢了。
不可否认我是仰慕飞渡的,从花容到飞渡的这一年多时间里,我知道她曾两度滞留北京,很想去见见,但都错过了。第一次她是花容,我到北京,而她乘坐的飞机正好飞离北京的上空 ;第二次她是飞渡,她在北京学习的日子,我正好要离开去外地。就这样,无论是花容还是飞渡我们都错过了。
飞渡说:“见与不见都无所谓,只是个平凡人。”
可我却执着:“有无所谓是我的感觉吧,虽然都普通的人。”
我想飞渡是无法拒绝我的,或者是不好意思拒绝,但我绝对会期待那一天的到来。
现在唯一遗憾的是很难听到飞渡的歌或戏了,因为很少再去语聊,即便是去了,也是很难碰上的,何况飞渡也离开了网易。
飞渡是个很喜欢换名字的人,在网易她的马甲无数,每一个都有精彩的文字,可我只熟悉花容与飞渡。
而如今我只叫她飞渡。